戴斯特內本身是名建築師,兩人結婚後,不僅貝特成為歐盟成員國中,首位於在任期間進行同婚的國家元首,戴斯特內也成了國際性峰會上,首位與第一夫人們「同框」的「第一先生」(the First Gentleman)。綜合媒體報導,貝特2013年勝選為盧森堡總理前,早已與戴斯特內登記為伴侶關係,直至2015年,盧森堡通過同志婚姻合法化後,貝特再與戴斯特內結婚,兩人的戀情,在國內根本不是秘密。
台灣學者、作家紀大偉的《同志文學史》其中一個封面,用上高更的畫作《Le repas dit aussi Les bananes》(1891),卻加上一道粉紅的線,遮蔽眾人之目。雖無意多作詮釋,但看着這個書封,不禁勾起欲望連連──粉紅的線是禁絕還是連結?就像同一文本,細心閱讀分析,能另闢閱讀路徑,挖掘出如同志情色的別樣底蘊。這些線索,漸漸被時代拋掉遺忘。《同志文學史》重新從塵土裏翻開歷史,展示種種同志文學的異色想像。
文學的危機
《同志文學史》的副題是「台灣的發明」(A Queer Invention in Taiwan),顯然是為台灣同志文學撿拾歷史碎片。書中主要由年代劃分章節,勾勒出各時期同志書寫的系譜。紀大偉作為大學教授、作家與同志,多重身份拼湊了此書的宏觀視野與微觀細讀。書寫的原初驅力,是他目睹台灣文學的現況,所感到的危機。「我從大學時代開始關注台灣的同志文學。九十年代常被指同志文學的黃金年代。像邱妙津,她比我大三歲,而她選擇了文學而不是其他媒介,其中一個原因是其時科技不發達。大家沒有錢去選擇其他創作媒介,像拍電影,便自然投身文學。」
她為LGBT 朋友們開心,也為自己開心,最重要的是為台灣開心。范琪斐說,在大法官釋憲文出來之後不到10個小時的時間,她用 Taiwan / same sex marriage 的關鍵字去搜尋,己有近1000萬個結果,而且在快速增加當中。
同一時間,用 Taiwan / WHA兩個關鍵字去搜尋,結果約是50萬左右。
范琪斐說,不是說台灣加入國際組織的努力不對,但每次在看台灣在WHA 上的嘗試時,就想到愛因斯坦說的:『所謂的不理性是指不停的做同樣的事,但卻期待不同的結果。』( Insanity is doing the same thing over and over and expecting different results. )
這位患上閱讀障礙症的大作家安德魯.所羅門(Andrew Solomon),自己陷入了一個認同的大問題中,他在他的巨著《背離親緣:那些與眾不同的孩子,他們的父母,以及他們尋找身分認同的故事》(Far From the Tree: Parents, Children and the Search for Identity)中,窮盡十年時間,針對三百個擁有異常孩子的家庭進行深入且多次的拜訪,他們有聽力正常的父母生出聾人後代、芭蕾舞者生出侏儒女兒、華爾街寵兒生出唐氏症寶寶、異性戀父母生出同性戀、平庸的父母生出神童、慈愛的基督徒父母生出連續殺人犯,以及自閉症、殘障、跨性別、思覺失調(舊譯:精神分製),甚至因姦成孕生下的孩子……
書名原文「Far From the Tree」,因為西方有個諺語「蘋果落地,離樹不遠」( The apple doesn't fall far from the tree),意即「有其父必有其子」。可是,就是有些蘋果掉到離樹頗遠處。《背離親緣》就是探討這些掉到另一個世界的果實,背離了父母的預期和想像。因為有這些離樹檳遠的果子,這些父母也因此走入完全不同的人生,他們有異於常人的生活。這些與眾不同的孩子,又如何尋找自我的身分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