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長期受到政治、經濟、社會角色、家庭角色等的相對不友善,女性在獄中的情形也隨著父權結構得到更不平等的待遇,影集《Orange is the New Black》探討的便是在監獄中女性的處境與故事,每集會介紹不同獄中女囚們、行政人員、獄警、典獄長等不同角色的生長背景,包括他們在獄中生活的狀況,看完劇集對比到女囚現實中的狀況,可以反思的是這些女性除了被監禁外能怎麼更好地被對待,而考慮到女性犯罪背後的大部分成因,日常生活裡又該怎麼調整使女性能得到更好的平等生活基礎。
報導節錄:
美國內戰後,南方的非裔美國人受到了司法不公的對待,這種影響不分性別。並且,從1930年代密西西比監獄的女性囚犯創下的獨特紀錄看來,當時與現在的女性囚犯的處境驚人地相似。在這兩個時期,女性通常因非暴力的罪名入獄,而非暴力犯罪;再則,這些女性囚犯也多半是家庭暴力與性暴力的受害者,而且她們的收入是其家庭的重要支柱。
這個問題監獄是當時受到《吉姆・克勞法》(Jim Crow Law)影響的密西西比州立監獄,人們多將其稱之為帕爾曼(Parchman)。1930年中期,獄中有超過2000名囚犯,其中有60-80人是女性,而白人女性的數量一隻手就數得完。這群監獄中的少數族群得要負責縫製囚犯制服、縫補床單、撿棉花、清理被吃得到處都是的食物殘渣,甚至要屠宰豬與牛。在那兒,女性囚犯用藍調詩作和歌曲記錄下她們在獄中的生活。1930年初期,Delta的記者大衛・科恩(David Cohn)用紙筆採訪了帕爾曼監獄的女性囚犯,她們為他提供了法庭審判、入監以及獄中生活的細節。
芬妮・沃頓(Fannie Walden)的歌曲〈我的監獄藍調〉(My Prison Blue)中,就有提到與今日女囚相同處境的內容。「孤單的女孩在冰寒的世界受罪/想著家中摯愛,我心力交瘁」她這段歌詞悲訴自己被迫要與家中孩子分離,而下段歌詞則解釋了她入監的原因是家庭暴力:「只因為一件事情我成為犯人/為了保護自己忍無可忍……我殺了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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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快轉到2017年的現在,我們會發現過了快一百年,女性囚犯的處境卻沒有什麼改變,絕大多數的女囚仍是有色人種,她們仍然是性別暴力的受害者,她們的孩子得要在缺乏母親的環境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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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快轉到2017年的現在,我們會發現過了快一百年,女性囚犯的處境卻沒有什麼改變,絕大多數的女囚仍是有色人種,她們仍然是性別暴力的受害者,她們的孩子得要在缺乏母親的環境成長。
不同的地方是,這種狀況不只發生在密西西比州,現在美國南方各地都有這種情形發生。維拉司法研究機構的報告顯示,美國國內,絕大多數的女性囚犯是有色人種,且因非暴力案件入獄,在這些女囚中,86%曾是性暴力的的受害者。
女性囚犯所遭遇到的困境如今終於受到政治人物的重視。今年的7月11日,紐澤西參議員柯瑞・布克(Cory Booker)與參議員卡馬拉・哈瑞斯(Kamala Harris)、伊莉莎白・華倫(Elizabeth Warren)與理查・杜賓(Richard Durbin)共同提出了《獄中女性尊嚴法》(Dignity for Incarcerated Women Act),或者稱為「尊嚴法案」。
這項法案的目標對象是「身為家中照護及經濟支柱的聯邦囚犯」,希望能改善他們在獄中的待遇。為了達成這個目的,尊嚴法案為獄中的母親提供了更優待的受訪條件。假如這個法案通過,將能避免懷孕女囚受鐵鍊、拘束衣(strait jackets),或任何形式上的束縛。假如有需要,監獄也會提供育兒課程與創傷護理教學,同樣的,監獄也將容許女性囚犯使用其需要的女性用品,如衛生棉條。而婦科照護也將會成為監獄的必要配置。
從7月至今,尊嚴法案的進度到了參議院司法委員會(Senate Judiciary Committee)之後,就沒有進一步的進展。鑑於女性囚犯所遭遇的嚴酷現實,我們卻無法盡快採取行動。我們的國家在面對猶如《吉姆・克勞法》一般的監獄政策,理應要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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