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志經常擔任照顧原生家庭的角色,然而當伴侶成為受照顧者,女同志也理所當然擔任另一半的主要照顧者,但是女同志也因此在雙方家庭知而不明說的情況下擔負起加倍的責任。
然而目前婚姻平權還未法制化,在許多場域裡仍對同志伴侶僅有模糊的認識,在櫃子裡的同志也不一定願意走出櫃子,在婚姻平權法制化到來之前,要繼續讓大眾打開認識同志的櫃子,單身或有伴侶的同志醫療、親權、老年等生活面向都需要社會共同去深入了解和研議出更好的支持系統。
報導節錄:
女同志擔負起照顧伴侶的主要角色,無論自身或者伴侶的原生家庭都不被認為是「理所當然」地承接起照顧責任,而且需要通過伴侶原生家庭的默許,或由原生家庭照顧角色產生位移。看似被動承接照顧角色,卻是以同志伴侶身份,深知在異性戀社會,跟被照顧伴侶的情感關係可能遭受拒絕或剝奪,而自主展現照顧者的能動性,始終是有意識地擔負著照顧者的角色,主動且積極的爭取認可、尋求協助、挑戰規範與限制,撐開照顧伴侶的空間。
然而,女同志伴侶照顧者在醫療場域、人際網絡和職場,面對同志歧視與排除,造成女同志現身的障礙,迫使女同志必須在暗櫃中照顧伴侶;公共政策的親屬制度邏輯,讓照顧者縱使勇於出櫃,仍被否定了女同志伴侶身為照顧者的身份權益;在櫃裡承擔照顧的責任、壓力,在櫃外不具有照顧者的合法性與正當性,使得女同志伴侶照顧者身負重要照顧之責,卻因為公共政策對於親屬身份的限縮,以及社會制度中異性戀中心的思維視角,框限了女同志的照顧身份,陷於矛盾、無以安適的角色位置。
同性婚姻合法化雖然可以讓同性伴侶具有法定配偶身份,不再被排斥於公共政策的親屬制度之外,得以法定配偶的親屬身份行使權利,但是,女同志伴侶照顧者的經驗歷程,所遭遇不僅是公共政策對於親屬身份的條件限縮,尚有在同志汙名的公共論述中,伴侶原生家庭對同性伴侶照顧身份的接納程度、異性戀框架、對同志的偏見歧視等因素,都可能迫使女同志在「暗櫃」中照顧伴侶;尤其現行社會照顧的性別化,女同志身為女性身份更容易被期待擔負原生家庭的照顧責任,若然如此,女同志恐怕面臨照顧伴侶與原生家庭的抉擇和重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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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以異性戀配偶關係為主流價值的社會文化思維,不會於法律平權後即刻消弭,父權結構的異性戀價值觀根深柢固的深植在社會許多角落和人際網絡的互動中,同性戀恐懼的存在和汙名偏見歧視,仍然會讓同志無法安心現身,一旦合法成家,同性伴侶照顧者若仍恐懼出櫃、缺乏支持與資源,恐怕更容易被困於照顧的孤島上。有鑑於此,創造尊重性別多元族群的社會文化和友善性別多元的環境,仍需要持續仰賴長時間的性別平權教育,讓社會大眾認識不同的性別氣質和性傾向,打開性別二元的視野,看見充盈性別多元族群的社會,讓性別多元族群擁有平等的公民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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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以異性戀配偶關係為主流價值的社會文化思維,不會於法律平權後即刻消弭,父權結構的異性戀價值觀根深柢固的深植在社會許多角落和人際網絡的互動中,同性戀恐懼的存在和汙名偏見歧視,仍然會讓同志無法安心現身,一旦合法成家,同性伴侶照顧者若仍恐懼出櫃、缺乏支持與資源,恐怕更容易被困於照顧的孤島上。有鑑於此,創造尊重性別多元族群的社會文化和友善性別多元的環境,仍需要持續仰賴長時間的性別平權教育,讓社會大眾認識不同的性別氣質和性傾向,打開性別二元的視野,看見充盈性別多元族群的社會,讓性別多元族群擁有平等的公民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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